个大肚子前来吧???
那确实不太好办。
就在他犹豫的时候,耳边传来一声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
“此婚,本君不允。”
这声音虽然语气淡漠,却含着一股令人不敢拒绝的威严。
能在萧帝面前自称本君的。
除了谢春山还会有谁?
萧怀舟:“……”
绕了半天,原来被抢婚的人竟然是他自己。
被绑在宫殿檐角上的铜铃,被雨雾浸透之后,声音沉闷而浑厚。
踏水而来的脚步声淅淅沥沥。
萧怀舟有一瞬间,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落了节拍。
直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红绸盖头下面伸过来。
指尖轻翻,一抬腕便将红盖头掀落,逶迤在地,斜刺刺的浸在雨水里。
一下便脏了。
萧怀舟瞳孔一缩,那道踏水而来的人已经走到近前。
隔着薄雾蒙蒙,迷离烟雨,那人的五官好似藏在远山云雾之中看不真切。
如幻亦如梦。
可再走近一点,白衣执剑,手腕上还留着未曾愈合好的伤口。
只是那骨节分明的手腕上少了他亲自带上去的细碎锁链,乍一看总觉得少了几分风流韵色。
不如有锁链的时候勾人。
萧怀舟想过无数种可能。
却没有想过谢春山回来。
此生不负相见,是他彻底放下之前做的最后一个决定。
如今谢春山贸然出现,就好像一颗石子撞入春水碧波之中。
虽然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浪花,可那春寂湖面终究会归于平静,不再有一丝涟漪。
所以当萧怀舟收拾好心情再抬头时,那双春风眼眸已平静如水。
语气淡漠。
“谢道君,这是何意?”
群臣刚刚都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,眼睁睁盯着谢春山提剑踏水而来,被萧怀舟这一问话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