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做法,又和阵里的那个人非常相似。
秦晚不认为这是一个巧合,从她的角度来看,有人在借归心的手做事。
假如朱家不倒,陈昭今天真的出手了,那陈曦身上的怨气会更重。
因为很显然,在今天这种情况下,陈昭一旦出手,直接就会被判成重罪。
对方是想弄一个更大的地缚阵出来!
这是肯定的。
可为什么偏偏选在了以朱家为突破口上。
又为什么会在今天
秦晚一直在想这个问题,之前她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些修道者的身上。
现在,她突地又抬眸看向了还在涛涛不停给众人洗脑的卢浮尘。
谁家不是重点,日期也不是重点。
关键是这里,是要进行新的商会选址。
假如一切都顺利的话。
那秦家祖上积攒的阴德,也会被地缚阵影响。
这对他抢夺气运是绝佳的机会。
想到这一点后,秦晚停住了脚步,又问:“大师,您刚才说没察觉到什么,是指的所有人,还是只指的修道人?”
“所有人?”重阳大师一顿:“时间太紧,我只能盯会道术的,秦丫头,你是怀疑动邪术的那人,是普通人?”
“这怎么可能。”重阳大师呢喃着。
秦晚声音压低:“没有什么不可能,他之前能在魏老太爷身上,就会在其他普通人身上,只是我之前想茬了,以为在得不到全阴体质之前,得道大师的身体,更适合他。”
这一点秦晚其实猜测的没错。
只是很明显这中间出了什么其他问题。
让那个人的选取方向变了。
到底是什么?
秦晚还在思考。
那边卢浮尘已经走了过来,他一副长辈的模样,看着秦晚:“之前是我对你有误解,既然来了g市,还是代表秦家,回到商会来吧。”
卢浮尘这句话可谓说的漂亮。
就连在场的媒体们,都会夸一句,他格局大。
以退为进,在这时候被他说的很是深明大义。
“如今的商会和以前不同,风风雨雨这么多年,你来了,也刚好能仔细再看一看,也好让秦老太爷泉下安心。”
卢浮尘语重声长。
秦晚眸光微深的看着他,忽的笑了:“确实不同,商会在秦家手里的时候,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朱伟东这样的人,卢老先生也是那时候过来的,应该更明白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卢浮尘轻笑:“今时不同往日,商会大了,人也多了,一时难免会失察。”
“确实,如果不是卢老先生失察,也不会和朱家走的这么近。”秦晚声音含笑:“我很好奇,你和朱伟东这么多年的好友,他做了什么,卢老先生却一点都不知道,这多少有悖常理了,毕竟我来之前,也看过卢老先生的个人经历,金盘洗手这么多年,以前还是沾黑的。”
秦晚这句话一出。
确实有媒体想要拍。
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与其得罪卢老,他们宁愿不拍。
因为从那个时代走出来的人,可能多少会带着一点,毕竟那时候受港城那边的影响。
卢浮尘也只是停顿了一下,接着他很快大笑了起来:“你还小,我们都是老骨头了,我们这一辈的人,都有一个观念,英雄不问出路,那时候想赚钱,确实什么都做过。”
卢浮沉很会让人产生共鸣。
大堂内剩余的商会成员看着眼前这一幕,都觉得秦晚有些过于较真了。
毕竟朱伟东不是卢浮尘,而且朱伟东的犯罪事实确凿,跟卢浮尘一点关系都沾不上。
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朝着秦晚说道:“秦小姐,卢老不是你能够质疑的,他带领商会度过了这么些年,经历的风雨比你吃的饭还多。”
“是啊,虽然你和重阳大师走的近,但你也不能这么诋毁卢会长吧?”
“卢会长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…”
多的是为了卢浮尘辩解的。
对于这一幕,秦晚并不意外,相反她猜到了,卢浮尘这个人假如不是有两把刷子,也不会藏得这么好。
利用这些年的一些变革,一点一点的将商会握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和在沪市时的情况不一样。
汪家想要一方独大,就必须说服景家。
外公不会帮汪家,自然而然商会人的思想也是一半一半。
卢浮尘比汪新城心思狡猾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这里的人,尤其是秦家的那些老人们,甚至都很相信他。
今天,她必须撕开这个口子,将这个局面打开,才会有后续。
“卢老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说的不是以前,是现在。”秦晚的情绪很稳定,她笑意浅淡:“我刚就说过,一个是朱家,一个是卢家。”
“卢老先生,归心你也熟,毕竟你的侄子犯事,也是他帮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