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他突然说。
安许看着他一双盛着担忧的眼睛,说了声好。
现在走去公交站应该马上有车了。夏韵生语气淡然。
安许甚至没办法确切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,只觉得脑中思绪顿时一滞,背脊突发地冷意延伸至脚底。
脚步虚浮。
夏韵生转头看她。怎么感觉妳精神不太好,妳这样还适合去学校吗?
她摇摇头,不敢看着他,嘴上只说了句我没事。
果然,才一到公交站,公交车便来了,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。
上了公交,冷气自风口直吹,安许差点打了个喷嚏。
牵着她的夏韵生感觉到她抖了一下。
今天的早班公交挤了不少人,不是在打盹就是在滑手机,他俩没有位子坐,夏韵生又死活不松开她的手,于是她便被他带进怀里。
面对面,她被温暖的怀抱笼罩,却让她寒毛直竖。
夏韵生比她高半个头,一双乌黑的眼俯视着她。
安许低着头,眼前是夏韵生制服右胸上的绣字。
天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却唯独不通手工艺的妈妈,坚持不把夏家三兄妹的制服送外面给别人绣学号。
而是固执地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学,赶在高中开学前前一天绣好。
安许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,耳里没有了夏韵生的呼吸声,也没有了公交车上一些细碎的吵杂声。
直到她感觉一双手如蛇蝎缠上她的腰。
在外人看来,夏韵生穿着学校黑紫相间的风衣,几乎把安许整个人都盖住了,只让别人看见她穿着皮鞋的双脚,和一截苍白的小腿。
想什么?夏韵生低声问,声音随即淹没在某一个塑胶袋摩擦的声音。
见安许没有回答,也没有抬头看着他,夏韵生依旧面色如常,只是面部背着光多了些阴影。
脑子裏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求救。没错。求救。
安许左边站在一个戴耳机的年轻男人,右边则是一个牵着小孩的中年男子。
没错。求救。
可是,她却发不出声音。
夏韵生一手牵着她,一手轻轻地婆娑着她的腰,她却感觉连喉咙也被掐住了。
又来了,又是那种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感觉。
安许无法思考,而夏韵生则是突然抓着她的手,摸向他的档部。
好热呀,他的唇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,是不是很热?
在旁人眼中,这是不是就像是情侣一样的低语缠绵?
僵硬的手心被迫来回抚摸着他的突起。热。的确是炙热的。
他嗓音沉沉。妳感冒终于好了。我很高兴。
不知道为什么,安许总觉得他此时说的话,像电影里妖魔的低语。
她无法回应他说的每一句,只是木木的咬着下脣。
趁着红灯,他让安许转身,背靠着他的身体。
一瞬间,安许眼眶酸热的就要哭出来,她的校服裙子直贴着他的裤档中央。
绿灯亮起,车体缓慢的加速。
夏韵生也开始轻轻的磨蹭着。
他轻的不能再轻的喘息声就在安许耳边回荡,带着一点粗重的黏腻。
紧贴着安许裙子的凹陷处,他开始慢慢的往前顶。
但在其他乘客的视线里,他们只不过是跟其他站着的可怜虫一样,随着公交车微微摇晃。
他用力的掐着她的腰,一波又一波的顶撞又迫使她身体微微的弓起。
安许脸上麻木的面具终于碎裂,她的眼角余光看见年轻男人从手机裏抬头不到一秒,却又低了下去。
就连右边的中年男人也忙着逗弄幼稚的孩子。
也许,全世界真的只剩下她一人。
磨蹭间,她突然感觉到裙子被掀了起来。
安许的一隻空着的手死命地推着他,但这只是徒劳。
乖,再一下就好了
他温柔地抚摸着内裤中间因为湿润而塌陷的地方。
沿着那条隐密的缝,轻巧的揉着。
她突然双腿一软,夏韵生使力扶着她。
风衣掩盖的校服裙里,好像有魔物在作怪似的。
她努力放轻吐息、吞下哽咽,双眼红润的不正常。
在这当下,或许她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。
男性下体热的她无法承受,才轻轻的碰一下她就想求饶,可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,脸颊一下子就滚烫了起来。
泪水仿佛全部汇集在喉咙里。
硕红的龟头因为穴口来回捣出的水液而隐隐发亮,安许听见身后人缓缓的叹息声。
顶端才微微没入了一些,夏韵生的眼神就变了。
她还来不及换口气,他便紧紧地抱着她。
又更深了。
他瞳孔放大,仿佛因为一时的快感而失了理智一般,突然往疯狂更里面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