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澈温暖。钟澜浑身的燥热不舒服,都在一瞬之间被安抚下去,消失不见。
分开时,只有后颈的一处咬痕,证明了刚才发生过什么。
陈元白的手轻轻抚了一下那痕迹,问:“公主疼吗?”
钟澜故作平静地摇了摇头,但藏在长发后面的耳朵,微微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