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告诉他自己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。
见女人东西到手,张绍毫也挺惨的,秦远也没了动手的欲望,冷漠的说道:“我知道你心中不甘,指不定在想什么办法要弄死我,但我今天几人来了这里,就不会怕你后面的手段。”
停顿了一下,他又继续说道:“沅霜说得没错,你自视甚高,目中无人,城府也不浅,但你忘了一点,这个世上,有那么一群人,是你得罪不起的。”
“你是说你自己吗?”
张绍毫狞笑,他脸上都是血迹,说话的时候,嘴巴里一股子血腥味,可他现在也豁出去了,看着秦远的眼神,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。
秦远怜悯的看了他一眼,摇头失笑道:“当一个人在高处站久了,某些事情也就不肯承认了,随你怎么想,有什么手段,我也都接着就是了。”
职场不是他擅长的地方,那就用其他办法来解决问题,暴力是最粗鲁的方式,但有时候却是最有效的方式。
秦远脑袋里没读过几本经济学书籍,也就不班门弄斧,用拳头说话就是了。